时说,他本无意一遍遍损伤你的大脑,让你遭受那种折磨。他本想直接杀了你,是那个小姑娘苦苦哀求留你一条命,你才得以活下来。”
“很不可思议吧……?有时间让我也来听一听你们之间的故事。”
从总统府出来以后,英兰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逛,灵魂好像脱离了躯壳,四肢已经疲惫到麻木,却还是机械地迈动着步伐。
街上的声音走不进他的耳朵,行人、车辆、店铺,一切都只是模糊的背景,时间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折磨。
心里有一块巨大的空洞,一块永远也无法填补的大洞。
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他该去哪里。
后来,英兰回到了那间熟悉的酒吧,酒保一看到他,转身从保险库拿出了那只皮箱,放在英兰的面前。
“……只有这个吗?”
“是啊,维让我给你的只有这个。”
“就只有……这个吗……”
英兰打开箱子,看着里面整整齐齐躺着的二十捆钞票,他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确实只有这个箱子……哦对了,维当时让我给她找一张信纸,结果她半天什么都没写出来。”
酒保拉开了一格抽屉,从杂物堆里找到了那张折起来的废纸。
英兰打开信纸,左上角就只有一个墨水印染出的黑色圆点。
她拿着笔,迟迟没有落下一个字。
一个字也没有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