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可疑的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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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为何在向家爷孙俩的屋外徘徊，还勾着土墙往里边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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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跟着他一路追出巷子的六通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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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舒海澄一出屠宰栏便加快脚步，像是在追赶着谁似的往前疾走，此刻站在熙攘的街市上左右张望，六通一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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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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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过向家爷孙俩住的小宅子，那座小宅子位在屠宰栏边，是通往屠宰栏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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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舒家总号里有一名伙计因工受伤，舒海澄亲自带着慰问金前往屠宰栏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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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他跟六通经过向家门前时，六通还跟他提了向天笑的事情，说向天笑几天前在通天园卖艺时，一个不小心从滚缸上跌了下来。难怪他去巡视通天园的茶楼时，没见到那小姑娘在通天园卖艺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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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过受伤的伙计，主仆二人循着来路返程，他却见到有个男人攀上向家小宅子的土墙窥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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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他迈出步子想一探究竟，未料那男子早一步发现了他，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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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祟祟，贼头贼脑，非奸即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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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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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出神想着事情时，买好纸笔正准备回家的向锦波来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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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猛地回神，目光一凝，拱手一揖，「晚辈向老爷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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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向锦波急忙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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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锦波不是第一次见到舒海澄了，几次他们爷孙俩在通天园卖艺时，他都曾在人群中瞥见其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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