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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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着，他不觉心头一缩。那些人说她坏事，她坏了谁的事？又坏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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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想起两个月前在她家墙外行止鬼祟之人，便问：「向天笑，你惹了什么事吗？」他神情严肃，「看来这不是巧合。还记得你之前伤了脚，在家休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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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头，「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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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到屠宰栏探望一名受伤的伙计，回程经过你家宅子时，发现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在墙外窥探，他发现我之后立刻从另一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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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人不是他……这会儿天笑开始感到害怕了，照他这说法，一直都有人在暗处窥伺着，而且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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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惹祸上身却不自知。」舒海澄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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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笑无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衣角，露出惶惑不安的神情。向天笑惹到什么麻烦了？为何有人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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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脸惊惶，舒海澄知道她是真的受惊了。他有点同情她，也对她处在不可知的危险中隐隐地感到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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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遭到攻击是在他去找她后的几天，那么此事跟他舒家有关吗？不，他爹娘都不是会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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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想想自己到底惹了什么事。」他说：「这几个月是否有什么不寻常的人出现在你身边？或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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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没有，我的生活可单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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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瞥了她一眼，「单纯？单纯的姑娘可不会在这种时候只身走在便道暗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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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暗指什么？」她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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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暗指什么。」他说：「我只是好奇，那条暗巷通往知府府邸的西便门，你去那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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