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p;乐声听起来是欢快的曲调，可是放得断断续续，时有卡顿，听起来非但没有欢乐感，反而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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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调在荆白听来颇为奇怪，余悦却很熟悉，甚至前奏放完，还跟着唱了起来：“‘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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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音乐越放，荆白越觉得不对，打断余悦道：“你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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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不再跟唱，回头惊讶地看着他：“你没听过？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这不是幼儿园最有名的儿歌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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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没再继续追问“幼儿园”又是什么，只横了他一眼，余悦讪讪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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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算淡定的，对面洋娃娃区域的人情绪更激动，已经吵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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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的女白领和大汉因为乐声也已经休战了，连一直抽抽噎噎的中年妇女都怔怔地停住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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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往远处投去冷淡的一瞥，目光又转回原处，看向无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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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望着对面，怔怔道：“那边好像吵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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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嗤了一声：“你过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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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不明所以，朝着对面走去，发现走到小熊头边缘的位置，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墙挡住了一样，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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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不然两边的人早该碰头了，不至于弄出当下这种遥遥相望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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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超出了余悦的想象，他带着哭腔喃喃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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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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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躲在暗处的东西，在想要择人而噬的时候，总会露出形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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