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田子之前根本没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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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木垚的身份，所以不敢下死力，只需要达到把人拖住的目的即可。此刻，真的韩少成来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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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没去管旁边打斗的两人，他只死死盯着柳舜卿，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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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声音显得冷淡而虚弱：“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离开。以前，我盼着你早日醒悟，主动放我出去。但看你近日的一系列举动，暂时似乎没这种可能……所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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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昨日的生辰……我以为你已经……”韩少成喉头哽塞，语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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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轻声打断了他：“你以为错了。昨日是你的生辰，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特殊意义。如果非要找一个意义，那便是让我越发看清了你的偏执和顽固，所以我只能再次选择用这种令彼此都尴尬的方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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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凄然点头：“于你……没有意义？我……偏执，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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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攥紧双拳，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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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冷笑道：“是，我的确偏执，我就是要偏执到底！除非你能让我彻底死心，否则，我决不会放你离开！就凭你身边这个怪胎，你以为你们今天能走得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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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沉默着偏头看了一眼缠斗在一起的小田子和木垚，心下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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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武功，但也能看出来，木垚远远不是小田子的对手。只因小田子暂时手下留情，没出杀招，他们才打得有来有往。这样下去，木垚根本毫无胜算。更何况，这边还有一个武功高手韩少成伫立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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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回头，低声问：“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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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轻抬下巴，指了指他手里攥着的长剑，寒声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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