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来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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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安抚一样拍了拍他的手掌，耐心等到他主动松开那段袖口，才转身面向琢雪音：“当年，司默寒是被你的佛口蛇心操控，污蔑惊鸿造反，折磨他，将他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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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雪音看了看沈醉，后退小半步，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垂着眼睛不敢与沈醉对视：“阿肃的佛口蛇心是从世尊佛那里学来的，世尊只教给了阿肃这一个徒弟，阿肃又将佛口蛇心教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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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我在问是不是你害的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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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惊鸿的角度，看见琢雪音的手指蜷了蜷，而后伸开不动，琢雪音闭眼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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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让昊小大教会惊鸿替死术，再以九重石锻剑，操控司再遇杀我，取出我的涅槃骨，从而让惊鸿替我死，也是你一步步谋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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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琢雪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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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南海下受你灵力滋养三千年五百年的返魂树不肯给你树灵，你知我必会去取树灵救惊鸿，你将计就计，让树灵和惊鸿融合，想用惊鸿的命入阵复活连山肃，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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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雪音嘴唇翕动，不再被动地回答，转而说道：“我只为救阿肃，这过程中伤了谁杀了谁，我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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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不在意，肩膀又何必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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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静静看着她，心中生出一抹隐秘的畅快，折磨过他的人，此刻正在受难，他当然觉得畅快，不过那畅快也没维持多久，就变成了一种抓不住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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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沈醉还在问她，“你既然在三千五百年前生下我，我怎会在一千五百多年前破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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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你时你还不足月，先天不全。两千多年前，我以魂灵化为保护壳滋养你继续生长，你还是长得极慢，我想到妖族是可以吸收凡人的生灵之气修炼……但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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