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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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不会动，眼睛似乎也眨不了，全身的血液像凝在血管中，只能木讷地看着卫凛冬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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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有的人随口胡说，”男人双手插着大衣口袋，脚尖碰脚尖地站到边野面前：“我确实是从唐楚那里知道你住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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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野干涩地吞咽，他没做好被当场戳穿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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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光的角度，影子反倒又大又深，卫凛冬不过稍许压下肩膀，就把边野连同他脚跟处那一小片影子全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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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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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凛冬垂头，贴上边野耳根，缓慢地说出后面的话：“解释不出我满意的答案，你今晚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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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完整回潮带来的是行为颠覆式改变，一切不经大脑，完全出自下意识的反应，这也是边野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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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会这么快露馅，更不会料到自己在毫无心理铺垫下冲口而出的那句：“不是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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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个字就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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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无可挽回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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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一把扼住，边野被拖入门旁的暗处，后背撞上坚硬的墙面，很大的一声，卫凛冬的手劲异乎寻常得大，动作快速，决绝，丝毫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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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杉靠近大门的外墙做了一些造型，砖块堆叠不平，里出外进，背部挨得这一下很痛，边野倒抽了半口气，又生咽回去，卫凛冬静得像雕塑，眼神中一丝温度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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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着墙，边野被封入死角，每次呼吸都会闻到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的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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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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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也是这样，平静，冰冷，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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