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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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他声音里含笑，“在女朋友面前，就会担心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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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相拥一阵。他踢开旁边的尸体，在你身边盘腿坐好。白沙上浸透的鲜血，深潭里黯淡的波光，以及遥远的高处隐约传来的建筑倒塌的闷响。这时候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像小孩子一样地互相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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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说道：“我们一起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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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睁大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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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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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我早就烦透了整天给这些饭桶加班了。”五条悟耸了耸肩，“反正诅咒永远也祓除不完，不如一起做点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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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惊奇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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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人都会死掉，喜欢的甜品店也不会再上新了，生活在被诅咒占领的世界……这样也会觉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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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动身飞到大洋那一头去的话，应该还有好多年的新品可以吃。”他一本正经地规划说，“认识的人也可以一起走嘛。到了满世界都是诅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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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势想了想，对你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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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我们可以做诅咒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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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双眼明亮，神态笃定，看起来那么无忧无虑，好像全然不知枷锁为何物的少年时代。你忍不住微笑，对他伸出手去。他想握住你的手掌，但你避开了。你直起身捧起他的脸颊，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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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你柔声说道，“你能这样说，我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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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五条悟的声音变低了，“你觉得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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