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爬上去,把香烛扔下来扎在方丈身上,想伪造邪祟作案的假象。哪知道衣服被勾子,勾了个小破洞,留下了证据。”
沈砚没说话,他走到窗边,推开窗。
窗外是片竹林,竹林里有几个脚印,沾着泥,尺码和陈默的鞋差不多。
“他确实来过。”沈砚看着脚印,“但他未必是凶手。”
“为啥?”刘捕快不解。
“他若要杀人,何必费力气爬横梁扔香烛?直接用刀不是更方便?”沈砚指了指地上的香烛,“而且这些香烛插得太乱,有的根本没靠近尸体,不像是故意要扎在方丈身上。”
张薇点头,她想起爹杀猪时,要想让刀准准扎进要害,就得找好角度用力,哪会这么胡乱来。
“还有,”沈砚拿起一根香烛,对着光看。“这烛泪里有东西。不是香灰,倒像是药粉。”
张薇凑近闻了闻,忽然皱眉。“这味……像我爹给猪退腥用的柴胡粉。”
沈砚眼神一凛,“柴胡粉混在烛泪里,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柴胡遇热会发苦,要是烧着了……”张薇没说下去,她忽然想起陈默的儿子。“沈公子,我的直觉告诉我,陈默就是凶手。”
“直觉?”刘捕快笑了笑,“沈公子刚说,这些没法证明方丈就是陈默杀的。”
“还没有找到铁证,但他嫌疑最大,还有杀人动机。”
“走,去提审陈默。”沈砚眼神犀利,看了眼张薇。“张姑娘,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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