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密的水柱冷笑一声。
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苏黎世留不下,回国找个糊口的工作完全不是问题,在T大读本科的时候,随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体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逼穴形成了肌肉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仿佛男人的肉根还牢牢插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干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酒店的装修简约贵气,洗手间是灰白大理石为基调的欧式风格。仝姝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宽大的化妆镜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向前探着身子,用手背蹭干净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面的人比她矮半头,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黄的白色瓷砖,生了锈的红色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女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鸡巴,提上裤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比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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