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昂认怂,举起一只手,“得,不说了。”
其实按照年龄,谢舒昂还比万里大几个月,不过总是有那么一种人,随便往哪一站就是人群的中心,偏偏这个人还格外靠得住,让人心服口服。万里就是这种人。
俩人是初中同桌,高中也都在省实验。万里在实验班,谢舒昂去了省实验国际部,后来又意外地在波士顿买了同一栋公寓的房子,俩人就成了邻居。
一晃也过去十多年了,可这么多年,就从他嘴里听见过一个女生的名字,那位还是当年省实验的“知名人物”。
“那封信,你是不是没给她。”
万里用手撑着脸,忽然问。
“啊??”谢舒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把音乐声关小了点,想起来这件事了。
“哦.....是,但真不怪我啊哥。”谢舒昂哭丧起脸,连忙解释,“当时疫情,一下飞机就给哥们拉去隔离了21天,等我放出来的时候听舒宁说你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我就没给。”
“后来我从北京回Q市,他奶奶的,又给我拉去隔离了14天,好不容易回家了,在家里又给我关了俩月,都给人关的精神错乱了,那时候你也没醒,这事儿我忘给你说了。”
“咋了。”谢舒昂看了万里一眼,怕这隔了两年的回旋镖要扎到自己身上。
“没事。”
长指无意识摩梭着下唇。
怪不得她那天生气成那样。
“对了,我姐和舒宁下个月从纽约回来,到时候咱们聚聚?”
万里说好。
话到了这儿,谢舒昂打着转向,叹了口气,“原本两个人打算过年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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