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固执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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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应京眼泪都要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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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讨厌,为什么现在还弹呢,而且弹的还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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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应京闭上了眼睛,像是陶醉在什么之中,右手手指相碰,在时一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睁开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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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钢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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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让我听到弹琴的人在想些什么,忧伤的、哀婉的、兴奋的、高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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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声音,是另一个自己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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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将时一怔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夏应京的眼睛,那里盛着她从未见过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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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琴声总是沉闷闷的,像是浸了水的棉花,厚重而潮湿。时一,你其实一直很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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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应京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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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的眼尾湿润,像是猜中了某件心事,那种直抵内心深处的触碰和询问,一时让她没有察觉,一滴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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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我没有,没有办法去追逐我想要的,哪怕所有的天平都倾向我,我也少一份真正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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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夏应京激动的直接抓住了时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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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抱歉。”指尖的触碰又瞬间收回。一刹那的温热还留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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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够为自己活一次,自闭症不是你的错误,而这恰恰是一份贵重的礼物。你细腻、温柔、一颗心永远是善良的,燃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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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时一,我们一起努力吧,在炙热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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