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压抑着情绪,装出最后的礼貌。
谢醒跟着他走进客厅,客厅里装修得简洁大气,墙上挂着一幅时一的油画像。
谢醒抬头看了看,没记错的话,那是时晏在时一十岁生日时命人画的。
油画的色调是饱满的金黄与纯净的白,笔触温暖而细腻。
一片向日葵花田,阳光金灿灿的。每一朵花盘都昂着头,花瓣边缘被光线描出毛茸茸的金边。
十岁的女孩坐在花田中央,脸颊还有粉嘟嘟的软肉。
时一穿着一条纯白的连衣裙,裙摆被风掀得轻轻扬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脚踝。
乌黑的头发松松地扎成两个小辫,垂在肩头,她微微歪着脑袋,嘴角咧得很开,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眼睛弯成了月牙。
那眼神里的光像向日葵一样灿烂。
谢醒回过神,脸色有些苦笑,那灿烂的眼睛里,大概剩下对自己的厌恶了吧。
时晏稳稳落坐在正中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
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缓缓吐出两个字:“坐。”
时晏坐在二人对面,佣人端来三杯茶,放下后就赶紧退了出去。
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谢献争没动,拐杖在地板上轻轻一顿,发出沉闷的声响。
“时总,谢某今日来,是为谢醒惹的事赔罪。”
时晏这才抬眼,目光落在谢献争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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