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这么近,气息相互纠缠,她盯着向杉那双琥珀色,永远宁静着的眸子,有一瞬,白榆想把所有的事和盘托出。
不能。
不能够。
她不能把对方拉下水,踏进这可怖恶心的泥潭里。
在向杉身上总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被金钱和无微不至的爱护堆砌起来的天真,她意识不到世间的残酷。这是某种意义上的何不食肉糜,可是向杉本就不用对别人有同理心,她本就不必体会任何苦难。
她不需要有世俗意义上的优良品德,即使她纨绔,残忍,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照样有人呈到她面前。
她甚至不需要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世界的确是围着她转的,她理应无忧无虑。
所以,白榆你该怎么守护她的天真。
“因为我无足轻重。”
向杉听到这句话,不悦的捏住白榆的脸颊。
“我看你是喝多了在说胡话。”
你怎么会是无足轻重的人,小树,你是那么耀眼。
“你当我在说胡话吧。”白榆看着她,声音低低的,这么多天来她都没找到机会细细的观察向杉。
对方已经褪去了婴儿肥,轮廓分明起来,皮肤依旧这么白皙,眉毛细腻柔美,眼睛和四年前别无二致的大而明亮,睫毛长而浓密随着眨眼颤动,鼻梁小巧挺翘,鼻尖微微上扬,向杉好像和以前没变化。但是好像什么都变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唇角那抹浅浅的弧度不再是甜甜的笑,而是带着不高兴的意味。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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