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是我最后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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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棠握紧拳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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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他就知道，他拦不住凤凌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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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是她故土，那里曾有她魂牵梦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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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绝道：“棠儿，届时不用来送我，我们就此做个道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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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凤凌绝最讨厌离别了，因为她这一生都在失去，都在送故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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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可仿佛只有她还在原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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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棠没说话，过了许久才点头，然后问了凤凌绝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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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姨，你爱我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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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凤凌绝心神俱荡，她看着白锦棠认真的模样，忽然笑了，是如此温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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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棠了然，又问：“那我的母亲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