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凶悍一点,她今天未必下得来床。
而现在,视觉带来的冲击是不一样的。
它比勃起时要小一些,坠在腿间,小幅度甩动,上方覆有一丛阴影,更衬得这家伙可怖。
她没有什么其他参照物作对比,无从得知他的形状、大小、颜色在男性中算什么级别,但一想到昨夜被他插得满满当当,腿心又有些痒。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池乔头一回有所察觉,自己对性爱是有渴望的。它会趁虚而入,一点点鲸吞蚕食掉她的分寸、理智。
她抿抿唇,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沉临洲扬了下眉,“你要不要看看怎么穿?”
什么?
她疑惑不解。
他的衣服先前脱在浴室,他拎起来,浅色的衣服上,有她蹭的粉底,而且还有散不开的酒气。
算是彻底报废了。
后来回想起来,她弄脏了他不少套衣服,而他最后一般也是直接扔掉。
那天下午,送池乔去机场,沉临洲很反常地帮她系上安全带,又为她拉下遮阳板。
她想,这可能是他给予的一种补偿行为。
而奇异的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仍保持原样。没有谁提出要交往,更没有谁说要断绝联络。
唯一变的,是见面便会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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