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来都是香的。
套不知用掉了几个,做到后面,他射无可射,阴茎犹留在穴里,就那么相拥着睡去。
沉临洲再醒来的时候,天色黑如浓墨,城市的霓虹映在天上,如倒进砚里搅拌不充分的颜料,显得脏。
伸臂想搂人,落了个空。
他起身开灯,屋里哪还有什么人,连衣服带鞋,消失得一干二净。
如非垃圾袋没扔,沙发、浴室、卧室,残存欢爱的遗迹,就好似是他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春梦。
好啊桥桥,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他气笑了。
池乔这会儿正被蒋晓晨拷问。
“老实交代,是不是接我电话的时候在跟沉临洲上床?”
她捂着脸,无力辩解:“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你满脸写着‘事后’两个字,你这话可信度为0你知道吗。”
“……那你就别明知故问了。”
“你知道我嘛,就是嘴嗨,实际连男人小嘴都没亲过,你悄悄告诉我,下午那会儿爽不爽?”
自然是……爽的。
但面对好友,池乔脸皮没厚到坦然说床笫之事的细节。
“反正你坚信,做爽了,就绝不亏,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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