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过。
是对池月桥,不是对池乔。
“你想错了,桥桥,我想告诉你,你低看我,也低看你自己了。”
是,沉临洲很难动心,可一旦喜欢上了,就没什么东西再能撼动他。
“情种只生在大富之家”并非没有道理,他们往往容易出现两个极端,要么不断地爱各种人,要么一辈子就爱一个。
过去两年足以证实一点,吸引他的,不是男欢女爱,仅仅是她而已。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下颌线移到纤细的脖颈,皮肉那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指腹划过时,惹得她生出躲闪之意。
躲又能躲到哪儿去,他的怀抱是她目前的栖息地。
继而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
池乔没有挣扎。
主动或被动,不重要了,因为她发觉,她比想象中的更渴望爱。直面、接受这件事,并不容易,仿佛自尊心极强的穷孩子,羞于公开地领助学金。但是这是他们的权利。
沉临洲这次吻住她的时候,不再刻意收敛,听凭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和她唇舌交缠。
“知道吗?”他含着她逐渐湿润而柔嫩似花瓣的唇,语音含糊,“比起吵架,嘴巴最好用来接吻。”
池乔满心满腹的复杂情绪,被彻底搅散了。
她推开他,“我说你最好吃点药——预防感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