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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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的军靴踩在萧彦的脖颈下方，稍稍用力便踩断了一根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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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纵你不能杀我，我是南奚君主，按例哪怕是楚霁也不能杀我，杀了我，他会受到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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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彦仅剩的底气，当今讲究善待降将，更何况是萧彦这个一国之主。即便他是亡国之君，大雍也得给他封侯进爵，更何况是楚霁这个小小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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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俯下身：“可我与楚楚商议过，要将你枭首示众，挂在城门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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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你敢！”死得不留全尸，死后还被悬挂首级，这对于奴隶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辱，更何况是对于萧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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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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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踩碎了萧彦的另一根锁骨，刚想叫嚣的萧彦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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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说的没错，若是杀了他，难免会对楚楚的名声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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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秦纵便觉得心口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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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楚楚苦心经营着名声，从不曾踏错一步，无论是在文人政客还是平民百姓中都享有极高的声望。但当日的楚霁，哪怕还未对他有情，却也尽主公之义，愿意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承诺允他日后杀了萧彦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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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情厚谊，秦纵心中感动，却不会真的置楚霁的名声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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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杀你，但是会永远囚禁你，命人每日从你的身上割下一块肉，用最薄的刀片下肉来，直到露出骨头，需要一万刀，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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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言语温和，倒有几分楚霁的样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好的药，保住你的性命，让你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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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他的语气再温和，此刻的他在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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