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谁呀?”是那女人的声音。
要不要答应?进还是退?一转身离开,匆匆溜走,像贼一样的开溜。
可钱继渊的脚步被紧紧地钉在那里。
“谁呀?”
“我。”钱继渊终于应了一声。
门开了,开了一条缝隙。
显然蔡红芳知道门外站着的人是谁,但她正在为难,她的内心在搏斗,要不要开门?只开一条缝,并让这条缝定格,你想进来,从这条缝进来,是猫是狗,从这条缝也进不来,做一只蚊虫苍蝇,那是可以进来的,现在就给出一个蚊虫苍蝇的通道。
也不见里面应声。
蚊子苍蝇是不用举手相邀的,它们薄嘴唇厚脸皮,任何的空间都是自家的庭院,它们空袭、占有,并哼着自得的咏叹调。
人真的要学习蚊虫苍蝇,在任何情境下都能进退自如。
他伸手推开那道门。
原来蔡红芳依然立在门后,一双冷冷的眼睛静候着他。
他叫一声“阿姨”。
“有吃的吗?”
蔡红芳不冷不热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碗冻鱼,又不知从哪里弄了碗冷饭,放进微波炉中。
微波炉发出“嗡嗡”的响声,他感到空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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