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人对我说:‘你操啊,你哥的’。”
“去你的。”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顿时有种探烫知热、心领神会的快意。
“我操,咱俩干。”血红的葡萄酒散发着浓郁的芬芳。
“爸爸正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这事本来是想让哥哥化解的,可他什么都没做成,还把自己送进局子里去。”
周紫洁没有吱声。
“要是哥哥能切下那截手指就好了,那样我们的家庭可能就能化解一场大的危机,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在爸爸一人肩上。”
“那你也应该替爸爸分担一些呀。”那种骷髅头一样的大楼,突然就中途停下,鬼一样地立在众债务人面前。
此时它面目狰狞,仿佛还在张着血盆大口等待人们的喂食。
钱慕尧每天都要去腾龙大厦转一圈,混凝土的生意已经停了下来,和那个蒋老板、刘华也已撕破了脸皮。
飞蛾扑火,我这是飞蛾扑火。
两千多万啊,当柴禾烧也得烧一阵子吧。
钱慕尧想起自己经历创业的艰辛,眼前一幕幕电影不断地回放着。
他现在痴痴呆呆地、疯疯癫癫地坐在这里,嘴巴张着,张得很大,仿佛等待别人的喂食,又像是大声呼救,又像是濒死时的呼叫。
你是个中途败局者,只能说明你不够那个量,就同去赌场你带的老本不够,不够就不要玩,因为你输不起,一两个回合你就要败下阵来,就要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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