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完没了地向她唠叨时,他一伸手狠狠抽了她一个大耳光。
他打过她,不止一次地打过她,这女人时不时爬到你头上屙屎撒尿,但她又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能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对她,但必要时要修理她,不然她会顺竿爬。
一巴掌下去,二人就厮打在一起。蔡红芳跳起来,你败光这个家,你还要打我,你这是活腻了,钱慕尧,我和你拼了,这个家我拼死拼活,挣家业,守摊子,你给我赔光败光,你还要打我。
她与他对打,几个指甲划拉到脸上,钱慕尧顿觉脸上出现了好几道血口子。你这该死的女人。
钱慕尧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向墙上撞,蔡红芳感觉到了危险,抄起桌上一个酒瓶朝他头上砸去,“砰”的一声,顿时玻璃碴子七零八落起来。
老夫老妻打架也有个潜规则和底线,不能破坏对方的脸面,我是每天要见客户的人,你这样抓伤我的脸,是直接不让我出门了。这不仅仅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侵犯,而且是对一个男人生存权利的侵害,这女人要一手遮天了,趁你病要你命,外人还没有人来这一手,她到先来了。
但他只能从家中退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将从这道家门向外退,一出门就像丧家狗一样,丧家狗一样腿脚没了方寸。为猫为狗,它们脚下有方寸,任何时候方寸不乱。
人被打回原型,脚步立刻失去方寸,你走路的样子还不如一条狗。
钱慕尧一人来到街头,现在脸上手臂上都有血红的抓痕,哪儿也不能去了,百无聊赖,来到临街的一小酒馆里。
他要了壶酒,叫了猪耳朵和炒猪肝,已经很长时间没一人喝酒了,也很长时间没点这两样菜,这两样菜是在自己事业爬坡最辛苦最艰难的时候,常常一人来到酒馆,点上这两样菜,要壶辛辣的酒,边吃边想事情,那个时候事情一堆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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