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铐住那得垄望蜀的美人,并向她立即宣读: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成堂供词。
刚刚让警察松开手铐,好家伙,这双手又属于我了,你们不晓得,这双手在某些时候是不属于自己的,哪怕是与她铐在一起,手绝对是有思想的,戴上手铐的时候,它首先感到害羞愧疚,产生负疚感,然后进入沉思。手参与了人生几乎所有重大的活动,手能够举刀轻易地剥夺别人的生命,手也能作出优雅的造型,成为身体最优雅的部分,手伸出去,与他人握手表示亲切热情。手的表达方式通常更加直接,它会无所顾忌,可以立刻伸向肮脏丑陋的事件中。
电视里出现一条小河,一只只小鹿从河面跃过,优美姿势近于表演,就表演而言人肯定不如鹿,最好的体操运动员,可能产生不了那样的爆发力,以及空中划出的彩虹般的身影。小河闪亮的河水衬托着那道彩虹,如果将镜头上拉,天是蓝的,小鹿仿佛腾跃在空中。美丽是对极限的欢呼!突然一只小鹿落入水中,它在腾跃的时候力度稍稍差了点,只听水中“轰”的一声巨响,一只锷鱼探头,瞬间将小鹿收入腹中。
蔡红芳手握一把水灵灵的水果刀,变戏法似的抽出一根黄瓜,放在桌子上“啪啪啪”的切,刀法又快又细又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刀落在桌面上干净爽脆利落的声音。刀片、黄瓜,上下翻飞的刀片,切成一片片的黄瓜……
“扔手雷,炸药包。”门外的匪徒在叫喊,但是钱继渊并不感到慌张,把瞄准器稳稳地对准门口,果然有几个匪徒悄悄地探出了头,竟然有钱慕尧、钱林同、蔡红芳、周紫洁,他们一色穿着迷彩服,戴着贝雷帽,外面还套着防弹衣,他开枪射击,“嗒嗒嗒”,一梭子出去,弹无虚发,战绩不错,匪徒们开始丢炸弹,当他射出最后一发子弹后,匪徒们纷纷倒下,他怀着悲壮心态踏着匪徒的尸体大步走出了公司。
“继渊,在想什么,还不开车。”钱慕尧在一边说。
“噢。”父亲在叫他,他从梦幻中惊醒,忙打火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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