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所有女人最终都要成为妻子。悦悦,你离那天还很遥远,但我期待,期待身边一个女人,她属于我,我爱她,为她做着一切。”
他这句话觉得苍白无力,无法向她表述什么,可能要讲的话需要起承转合,需要添油加醋,需要炸杂酱面的丰富和混乱,是的,他们在一起面对的东西就是炸酱面式的,一碗面糊涂着,混账着,堆积着。妻子像个帽子,妻子这顶帽子只能安放在茅草屋上,安放在一棵桃树上,不能安放在炸酱面上。
突然悦悦捧腹大笑起来“妻子……妻子……哈哈哈……妻子……真好玩。”
“不,鹿巢会不会放我出来。”
“你不用管,我已经同他们说好了,将你赎出来。”
“我已经这样了,你不会真正喜欢我的。”
“你走到这一步是被逼的。”
“可你能养活我吗?”
“悦悦,可能我们只有伞大的一片地方,可那里属于我们,我们有一个家。那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们,哪怕是从窗户里灌进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