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胡老板,我给人砍成这样,就算了吗?”钱继渊问。
“继渊啊,你为鹿巢会吃了大苦,算是帮老哥一会了,你晓得,我们开这样的场子也不容易,全靠兄弟们照应着,你被砍的事情警方一查,立刻立案抓人,我们就将花肚皮那帮人得罪了,那人是个不怕死的主儿,他若隔三岔五的捣蛋,我们肯定玩不过他。是我们先出手打了人家,他这是报复,我已经找了花肚皮,停息战火,两不相扰,你这个苦就算为老哥吃的。这样,你为悦悦还欠着小勇的十万块吧,那笔账就此一笔勾销,让悦悦接你回去养伤,伤好后还来鹿巢会上班。”
床上的钱继渊陷入半睡眠状态之中。
看起来他很安详。
显然一边的悦悦很烦躁且不知所措。
他给她带来慌乱,你这个样子,让谁都慌乱。
你一直活在混乱里,并给别人制造着慌乱。
这种感觉让他烦躁,但很快这样的感觉过去了。要让思维断片,思维这东西会像火车开起来,轰轰隆隆的,刹不住车。
后面怎么办?还有后面的后面,鹿巢会不能去了,太可怕了,不仅仅有砍刀,还有***、冰毒、K粉…胡老板怎么说的,那十万块一笔勾销了,这刀子挨得值不值?真他妈的值,要不然你去哪里弄那十万元钱去?钱滚钱,利滚利,你何时还得清楚,现在好了,无债一身轻,虽然这是拿命换来的,可真他妈的值。那么以后呢,你还得挣钱啊,你又能去哪儿搞钱?
想到这里,顿感头要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