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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挣钱的方式,你的方式比悦悦高级多少?
你有什么资格反对悦悦这样挣钱?
她是你的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悦悦此间对他说:“你在家待着,让我养活你。”
钱继渊像被人狠狠扇一耳光。
她说:“这个世界没一个人把她当人,男人都把她当成妓女,她已经是妓女了,她是肮脏的,她不配有爱情有家庭。你为我才这样拼命挣钱,为我才被人砍成这样,不值。”
她说:有个客人曾同她讲过一个故事,一个云游僧从渡口摆渡过河,船家要收一分钱,可云游僧拿不出一分钱来。云游僧说我拿不出那一分钱,你送我过去吧。船家不答应。于是云游僧就赤脚从河面上走了过去。渡人过河值一分钱,一分钱难住英雄汉,我们有时要为那一分钱血肉模糊,其实那样不值,因为赤脚也可过河。
她重操旧业,便是赤脚过河了。
她的年轻漂亮,能够换来大把的钱。
她为自己重操旧业找到理由。
她可能早就有这念头了。
可眼下,他又从哪儿弄钱来养她。
生活给他的空间太狭小了,没有一个可以转身的地方,哪怕一条缝,哪怕那条缝隙很肮脏,但能够转过身来,只要能够转身就行。
一分钱过一条河。
在她那里,她可以脱衣接客,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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