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干出这样的事情,他的见识多,这事还是要让他拿主意。”钱继渊又说。
钱继渊定了定神,现在他要气定神闲,也不能太事不关己,他的眼神里都是些不急不慢、不冷不热的东西,现在要把看守所里的情境移植过来,那种与世隔绝,心无旁骛,那种深深的焦虑化作浅淡的冷漠,那种游丝一样的希望与失望的交织,那种心中不断膨胀并被压制的欲火,那种静与冷,那种断裂后的绵软,那种无奈和无力的状态。
只要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他就能将自己在蔡红芳面前摘出来,撇清楚。
“那你打电话让老东西过来。”蔡红芳对着钱继渊说。
钱慕尧接到电话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就往家赶。
进了家门,蔡红芳已经哭得泪水涟涟。
“怎么搞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还来问我?我问你,是不是你老东西搞的鬼?”
“放屁,我能绑我儿子,林同是我的儿啊。”
“你神经病犯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蔡红芳坚定地认为此事与钱慕尧有关。
钱慕尧百口莫辩,的确这些天一直叨叨着那五百万。
钱慕尧看了眼钱继渊,二人双目对视,钱继渊面无表情。
“你们不要吵,不如报警,是谁干的警察一来不就全查清楚了。”钱继渊说。
“不能报警,满足他们的要求。”钱慕尧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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