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蔡厂长有交代,你不能进。”
“你瞎眼了,这厂子是老子一手创建起来的,现在我进去看一眼都不成了吗?”
“对不起,老钱,你不能进。”
人家没有喊钱总、钱老板,人家喊的是“老钱”。
这世界还没人喊过他“老钱”,这穿水泥灰的穷小子竟敢喊他“老钱”。
钱慕尧抄起一支灭火器朝这小子挥打过去,并向厂里冲去,保安在后追赶并叫喊,立即就有几名工人围拢过来,他扑过去就打,被人按住夺下灭火器。
他又喊又叫。“瞎了眼睛了,你们都瞎了眼睛了,这还是人待的世界吗?不是老子当年的打拼,你们这些人都像狗一样的过日子,如今竟然将我扫地出门!”
蔡红芳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对于今天这一刻,她早有安排,她知道钱慕尧早晚一天会出现在厂门口,他大叫大嚷,会闹得鸡犬不宁,必须狠狠教训一下,不然他是不会善甘罢休的。
“他得精神病了,马上送精神病院。”蔡红芳说。
于是大家用绳索将钱慕尧捆绑起来,扔进车子,车子直接向市郊的精神病院开去。
一切干净利索,仿佛事先经历过演习,至少蔡红芳脑海中将这一切盘过千百遍,下此重手她肯定是下过决心的,这样夫妻就彻底撕破脸了,你死我活了,一定要来一场你死我活。
前半生是打江山,后半生是守江山,守江山比打江山还要难,因为你要打败丈夫。丈夫这东西,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他是法律与道义的综合体,你袭击他,偷袭他,你出其不意,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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