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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爸去哪儿了?”
“你爸精神病犯了,正在医院作治疗。”
“啊,我爸有精神病?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来多久,你怎么知道?”
蔡红芳眼中有些得意,显然这份得意是流露给他看的。
“你们父子一个进看守所,一个进精神病院,瞧咱家闹的。”
这事怎么又与自己进看守所联系上了。
“他在哪个精神病院?我要去看看他。”
“继渊,你最好不要近他身,他现在是个武疯子,发起病来要人命,我差点被他打死。”
“林同,爸爸什么时候得的精神病?”钱继渊问钱林同。
钱林同没有答话,他欲言又止。
“林同,爸爸得了什么样的精神病?他经营着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日理万机,怎么得了精神病?”
“哥哥,这事,你还是问我妈吧。”
“他绑了林同,敲诈我两百万,仅这一条还不是精神病吗?”蔡红芳说这话时眼睛贼溜溜地看着钱继渊。
蔡红芳在逼视他,用目光在挖掘他。
老母鸡会用翅膀藏匿小鸡,并且老母鸡是不受榨取的,但人不一样,如果不能深沉莫测,人很容易露出翅膀下的藏匿物。显然蔡红芳那眼睛在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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