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会的迪斯科,你等睁大眼睛,看我二人舞出那寒光血色,蜜色柔情。
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这家人的宴席。
刘邦当年赴鸿门宴,应该有个成本收益比,当然是将自己脑袋也当成成本投入进去。
人们的脑袋通常是不参与成本收益计算的,脑袋,这伟大的东西,这沉甸甸地存在,这份精致与巧妙,这淋漓痛快的鲜活,这份对生命的担当照应,它的成本收益计算,需要动用怎样的知识体系和价值参照?
当然在杀死悦悦之后,这颗脑袋就与脖子时分时合了。脑袋这东西,它是会离开躯干,离开这火热的生命系统,呈现一种莫名的决裂状,决裂后的脑袋是孤独,是种真正的孤独,突然间它不参与生命的合成,不参与世间的芸芸扰扰,它不再是重器。古人杀头时,一刀砍下脑袋,滚圆的脑袋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道喝,好刀!那个脑袋早已与身体作决裂状,因此那一刻它没有分离的痛苦,它拥抱了砍刀,这让砍刀欢欣鼓舞,让杀戮在更高的维度里沸腾,让刀片与脑袋瞬间产生了拥抱和契合。
钱林同给他端来一杯热茶。
钱慕尧正在看电视。
“啊,继渊,你来了。”
钱慕尧已经面有红光,全没有刚出精神病院时的那种苍老枯萎,看来钱慕尧回来后,并无枷锁铁链侍候,而是重拾国民待遇,这不免令人对标于电影里的那些叛徒汉奸角色。
果然还是一屋檐下的人,一个鼻孔出气,一丘之貉,一路货色,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与蔡红芳是敌人,成了敌人没关系,可以化敌为友,而我与蔡红芳是仇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今生必须灭了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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