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可能酿下大祸。
这尊佛像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说明不了什么,唬不了人,吓不了鬼,就是一尊泥胎。
郝比知道,花肚皮也知道。
现在郝比失去了一切威严,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崽,还想跟几进宫的老炮斗法。
花肚皮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一个弱者坐到被审席上,一开始可能会强制自己冷静并竭力对抗,但随着时间推移和警方力度加大,他就会乱方寸,可能从腿脚开始紊乱,进而上半身,进而眼神,鼻尖处,鼻尖处会渗出汗珠,民警紧紧抓住这些细节就能让他溃不成军。但多次交手的老手,他们经历过大考,熟悉大考的一切,他们沉稳地坐到你对面,纹丝不乱。
时间到了,一无所获,只能放掉花肚皮。
这是郝比遭遇的又一次失败,他想通过一个大案来证明自己,在刑警队,你要立住脚,一定要独立办一个大案子,凶杀案是最好的磨刀石,除此无他。
郝比十分沮丧地坐进转椅里,无奈地将椅子转了一圈,那些吃败仗的将军一定坐进过这样的椅子,转一圏再转一圏,每转一圏脑海里翻腾一次。
那种挫折失败感,一只转椅能够诠释其中的一切滋味。
这么好的转椅,我坐进去,怎么就完全没了婷婷坐进去的感觉,看来我与婷婷之间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一只胖猫溜进来,这原是一只流浪猫,被民警们带进警营,如今它已富态有余,经常大大咧咧地端坐在路边,旁若无人,时不时朝过往行人“咪呀”一声,也不问这过去的人是威严的警察还是被羁的歹徒,郝比正在气头上,见胖猫过来凑热闹,狠狠踹它一脚,胖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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