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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时,他将带血的红绳系在脚上。
那个夜晚他迅速入睡,同监室的人竟然听到他的鼾声,起先以为他是装的,但那一声声均匀的鼾声一声又一声,这若装假,得费多大的劲来装啊。
半夜,有人听到他在呼喊:“悦悦,我来了,我又来了,这次我是来陪你的。”
执行这天终于来到了,几名民警一齐进入监室,来到钱继渊身边。
钱继渊站起身,并未显出太多慌乱,显然他也是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号长“啪”的一个立正,高呼一声:“送继渊上路。”
同号房的监友站成两排,一齐高呼:“送继渊上路喽。”
众人面孔木然,但声音沉重苍茫,接近于合唱,以至于钱继渊向众人回头时,那声音正在监室蹲坑的角落里回荡。
钱继渊被两名民警押出监室,后面还有两名持枪的武警,大家都迈着正步朝前走,仿佛正在进行着某种仪式。步子要穿过很长的走廊,许多双目光从各号房的方形小窗向他看。
阳光很好,许多人在门口等着,有全副武装的武警,穿戴整齐的检察官。
还有许多的查验手续,并有检察官的问讯。
管教看出他的紧张,询问他有无遗言遗物。
钱继渊摇摇头。
“我是孤儿,无牵无挂。”
“你有个亲人要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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