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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伺候的毕恭毕敬,换了一盏新的菊花茶来。
那位太医喉头滚动,汗水顺着花白的胡须往下滴:“回...回陛下,此香对常人确无迷情之效,可它确能致人四肢瘫软,意识昏沉。”
他偷瞄了眼另外两位太医,声音愈发低微:“更要紧的是,此香遇灯竹草便会催生出合欢散之效。荆将军常年驻守西南,灯竹草恰是那边的寻常物事,将士们常用来编草席驱虫...这是西南百姓都知晓的事。”
庆隆帝饮了茶,靠回了椅背,对着另两个太医问道:“此事可属实?”
两位太医跪在地上,已经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半天憋出来一句:“老臣无能,望皇上恕罪。”
庆隆帝瞥了二人一眼,再未说什么,身后的侍卫已将人堵了嘴拉了出去。
这时一直在旁久未说话的素水突然上前,小心翼翼道:“若真如这位太医所说,姐姐沾染灯竹草,也算正常,但世子?”
“灯竹草...灯竹草...”
余素水话音未落,秦骧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踉跄着扑到床边,从凌乱的衣堆里翻出一支鎏金短笛。
他举着短笛冲到太医面前,急促问道:“太医请看,这短笛是否有蹊跷?”
他平日里所用装饰极少,近日身上佩戴的也就只有这管短笛了。
短笛外层的金漆被摩挲得发亮。
王太医翻来覆去地瞧了瞧,又凑近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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