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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隆帝的不耐再也掩饰不住,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最终指着白练的鼻子道:“荆卿,不可胡言乱语。”
荆白练眉头揪成一团,但她既然敢说这话,便成竹在胸。
李昭在次局中显得极为冲动单纯。
他身为皇帝这些年最为青眼的儿子,朝堂手段不会简单。
怎会如此莽撞轻率地在西南兵权与工部余家之间仅因一张画像便做出如此选择?
这只能说明,余家有他认为最起码可以和兵权抗衡的东西。
又或者说,余家有不得不让他选择素水的理由。
再结合刚刚几人的情态,真相几乎浮于水面,在场众人又都是千年狐狸,哪有看不明白的。
但看皇帝这个样子,是打算直接将将春柳说的话完全忽略。
她偏不许。
她驻守的西南有一种动物叫豺,体型小,样子丑,但她记得清楚,那些豺即使面对的是比自己强大百倍的动物,也依旧咬着猎物的喉咙不放,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从豺这种动物身上学到很多。
咬死不放只是其中一点,还有一点,那就是,不要单打独斗。
白练跪在屋子中央,离皇帝十步远。
左右的朱漆柱又粗又直,像两尊沉默的巨兽,把她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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