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其实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救不活了,我们尽力了。”
荆白练一言不发,几步跨到榻前。
她并非杏林圣手,但多年沙场,见惯生死,于脉象凶吉亦有基本判断。
她伸出两指,稳稳搭在秦骧岳冰冷的手腕上。
雀啄屋漏,三五不调,散乱无序。
确实成一锅粥了,但也绝未到毫无希望的地步。
她猛地收回手,再次看向那群鹌鹑似的太医道:“现下,你们当中,谁医术最高?谁能主事?”
诸太医闻声,半晌竟没有人敢上来答话,只左看右看片刻,还是那位刚刚回答了荆白练的太医答道:“禀将军,原本负责调养世子身子的刘院判,已被陛下…治罪,我等实在不熟悉世子体质,不敢擅用重剂啊。”
言下之意,束手无策,怕担责任。
“废物。”荆白练一声冷斥。
她心中雪亮。什么不熟悉体质?什么怕用重剂?
这朗轩殿内跪着的,心思各异!
敏嫔虽倒,其党羽未清,李昭虽囚,其势力犹存。
她与秦骧岳今日一个直指敏嫔,一个反咬李昭。无形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此刻皇帝昏迷,正是某些人借医术不精之名,行借刀杀人之实的绝佳良机。
念及此,她脑中灵光一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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