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练,她…她毫无女子柔婉,凶悍无状,儿臣实在难以忍受…”
“难以忍受?”
皇帝怒极反笑,指着李昭道:“朕看你就是蠢,毫无大局观,先把人娶回来,等兵权一收,架空她不是轻而易举?到时候,你是要她生,还是要她死,要她病故,还是要她失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用得着在万寿节上,众目睽睽之下,闹得如此难堪?”
李昭对今日的事已然是懊悔不已,这会儿更是抓住了机会,赶紧就坡下驴道:“是,儿子愚笨,哪有父皇半分深谋远虑。”
他这句话本是诚心诚意地拍自己父皇马屁,可偏偏这事儿手段过于不光明。
一个九五之尊,为了兵权,不惜对自己的股肱之臣使如此下作阴险的手段。
深谋远虑四个字听来便带了浓浓的嘲讽之意。
秦隆帝眉头皱紧,恍若突然发现,这往日里宠爱的儿子竟如此蠢笨,连句合时宜的话都不会说。
心中对他的厌烦便添了几分。
“做事不知力度,鼠目寸光,这次做得如此明显,漏洞百出,你让朕怎么保你?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盯着,还有漠北那边,你当秦啸天是死人吗?”
一提到漠北,敏嫔又找到了开脱的理由。
她抬起泪痕遍布,极为憔悴的脸,眼中蓄起了柔情。
只是眼神有多柔和,说出的话便有多怨毒:“陛下,秦骧岳自打被送进京来,那秦啸天就不管不顾的。他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您倒可借悲痛之名,让他再送新的孩子来。算起来,秦骧岳的幼弟,今年也有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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