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骧岳伏在荆白练膝上,温热的躯体仿若无骨。
一只手臂慵懒地勾着她的颈项,另一只则牵引着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锁骨。
那声音,带着钩子似的,七个字转出了八个弯儿:“将军,你看人家这里...白不白?”
他的确白得晃眼,整片胸膛如上好的羊脂暖玉,细腻无瑕.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诱人采撷。
荆白练喉头发紧,呼吸也在他的轻佻中急促了起来。
作为沙场主将,怎能容忍这般挑衅?
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非但未退,反而顺着他牵引的力道,大胆地沿着那起伏的线条一路向下。
在堪堪触及危险地带时,手腕翻转。
顺手在那弧度诱人的腰窝,不轻不重地一掐,
“嗯~”怀中美人儿腰肢一软,嗔怪带着点娇慵,“讨厌,人家这般柔弱,将军怎的…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月色渐微,东方已显一点鱼青。
朗轩殿外,荆白练倚着一棵银杏树,一手支额。
凉风穿枝过叶,簌簌作响,吹散了昨夜的疲惫。
她想,既是美人在怀,何须怜香惜玉?合该…好好疼爱才是。
然而怀中的美人却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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