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带着一瓶酒,在每一个牌位前放了一杯。
“这五年,阿练带西南军,平了大小七十二战,有赢有输,大多是赢的。”
她顿了顿,血泪,硝烟,厮杀被平淡的叙述出:“斩了多少敌人,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个大胡子,粗眉毛的哈勒斯是阿练亲手斩下的。”
哈勒斯是岚江一战的敌方主将。
烛火在她的眸子里跳跃。
“爹,还记得吗,这是你当年亲自藏在雪地里的酒,我把那里也抢回来了。”
祠堂内一片死寂,只有烛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阿练,是不是很厉害。有没有给荆家长脸?”她笑着问道,好似那些人此刻就真的站在眼前一般。
“你们放心。”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练长大了,不比西南军的任何一个将领差。不比荆家的任何一个子孙差。”
“每次要打仗了,阿练就想,要是你们在,这场仗会怎么打?然后,我能打赢的战役就越来越多啦。”
她说着说着,有些欢心起来,她想把这些好消息通通告诉他们。
穿堂风过,堂外的灯笼摇摇晃晃,吹进来一片早黄的叶子,粘在了白练的衣领处。
她的声音带了几分落寞和乞求:“只是,爹娘,还有哥哥,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来看看阿练呢?”
“难道你们不想阿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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