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位护国大将一般封侯拜爵了。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这些问题,只需要一个男人,便可迎刃而解。若真有那日,不知多少世家会抢破头把自家好儿郎送到将军府上。”
秦骧岳的脸色比药汤还黑。
程老觑着他的神色,又悠悠补了一句:“不过世子放心,将军重情重义,既与您有了肌肤之亲...咳,老朽是说,将军定会对您负责到底的。”
“程老!”秦骧岳顿时恼羞成怒,抓起软枕作势欲砸,又觉得这动作和小姑娘似的。
哎呀,怎么回事?
他很苦恼,为何自己和荆白练之间这男女位置,怎么总被人放反了?
晚膳送来了兔肉。
秦骧岳心不在焉地挑起一只兔头,盯着那对已经空掉的眼睛,喃喃自语:“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他突然住了口,悚然一惊。
连自己似乎都...深受其害...
“你们。”他猛地放下兔头,气呼呼地瞪着定柯和程老,“为何都向着荆白练说话?”
定柯耿直道:“事实如此啊世子,您的命是将军从鬼门关抢回来的,这几日用的救命好药是将军留下的。旁人口头关心,可谁真来瞧过您一眼?只有将军,远在宫外还记挂着您的伤势。”
秦骧岳一怔,
定柯说的全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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