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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骧岳几乎是被程老太医和定柯半扶半抱着请下来的。
他今日着纯白,戴玉冠,只在上面偶尔点缀明黄的如意云纹和东珠。
现下的天气一点都不冷,他却披着厚厚的雪狐斗篷。
阳光落在他脸上,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血色的白,像上好的宣纸,又像深冬新落的初雪。
按礼,众人还需向他行礼,只是还未跪,便听他的礼官高唱道:“免礼——”
余成栋纳闷,平安公主成年后代父体察也是正常,但这看着像快要死了的秦骧岳跑来凑什么热闹。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秦骧岳缓缓地看向了他。
下一秒。
展颜一笑。
霎时,场内惊起一声声女儿家们地低声议论。
秦骧岳并未打扰,专注地看着他,那眼神缱绻的能掐出水来。
余成栋两股颤颤:“这人,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