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她估摸着该与失踪的天缺有关。
皇命不可违。
宫门在望。递牌子,等候...
赛道并非坦途。
余成栋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胯下是父亲重金购得的西域良驹,亦与他是多年搭档。
往年,这匹良驹加上他父亲的权势,足以让他在此横行无忌,稍有阻碍者,只需一个眼神或一声呵斥,旁人便自行退避。
加上他为了配上自家妹妹的高不可攀的光华,日夜苦练的骑术,在京城权贵子弟中确属翘楚。
得筹并非难事。
但今时不同往日。
父亲降职,妹妹注定无法参与文会。
许多人便动了念头。这会儿,往日里不敢与他争锋的高官子弟,此刻正眼神阴鸷地紧咬其后,甚至隐隐有包夹合围之势。
太阳炙烤的他一滴汗流进了眼睛里,阳光反射下,远处的草甸绿的厉害。
余成栋吃痛,猛地一勒缰绳去揉眼睛。
乌云长嘶一声,速度略缓。
见第一名突然落后,看台上一片唏嘘声,但很快又被惊呼代替。
原是前面,有人冲出了赛道,准确来说,是滑出了赛道。
而且不是一匹,是近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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