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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渊无奈叹了口气,看祝余并不让步,也只能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辩论台。
就在这时。
一声巨响。
马场入口处,那破了洞的门还未来得及补,又破了一个。
烟尘滚滚中,同样一个红衣女子跃出。
月翎一马当先,猛地冲入会场,勒马停驻。
紧随其后的荆府马车尚未停稳,车帘已被猛地掀开。
荆家老祖母在家仆的搀扶下,竟颤巍巍地走了下来。
她手持凤头杖,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目光如电,扫视全场。
看见高台上两位尊驾,先行了礼。
而后,再不理睬旁人,径直望向祝文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好哇,好一个‘不畏世俗,举世清流’的祝文渊;好一个‘赢了也是输了名声’;好一个‘直接认输全了体面’;祝文渊,你们祝家身为赛方,原来自己也知道出这等题目、摆这等阵仗,本身就是立了个无解的局,根本就没给人留赢路,怎么,欺负我荆家无人?欺负我孙媳没人给她撑腰了?”
她凤头杖重重一顿地,已经来到了祝余身边。
“余儿,不需如此,他祝家要把自己这条路走死,你可不必搭上自己的名声。”
“三金,归儿,把你们大嫂好好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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