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自然一切休提;
她若辩赢,岂不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为求胜利可违逆、甚至击败授业恩师兼祖父”?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孝”,她的胜利将直接否定她的论点。
祝家为了帮余家赢,竟对着自己人布下如此狠毒无解之局。
祝余呆立在台侧,无力感漫上心头。
看着对面祖父那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苍老面容,眼圈不由得迅速泛红,巨大的委屈和悲愤几乎将她淹没。
他是她最亲近的人啊。
她脚步虚浮地走向祖父那边,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轻声质问:“祖父,在场几位都是您的子孙,那石榴冠,是您孙婿的心血和情意,本就是我的。你连这点念头,都不留给我吗?”
祝文渊看都不敢看孙女一眼,偏过头去,不知该答什么。
“况且,我也是您一手教出来的学生,何故,何故一定要出现在这里,用这种方式这般为难于我?”
周围鸦雀无声,都屏息看着这家庭伦理剧。
看台内,也有人低声议论:“今年这文武大会倒是比往年精彩的多,还有祖孙互撕的场面呢,爱看,好看。”
余成栋坐在自家隔间里,冷眼看着这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忍不住低声咒:“墙头草。”
祝文渊嘴唇翕动,眼中愧色与为难交织,面对孙女的质问,努力组织着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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