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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汉东的干部,包括李达康在内,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赵立春这番话,虽然是为他自己的人开脱,但他说的,却句句在理。
军地关系,向来是极其敏感的话题。
军队插手地方事务,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赵援朝这次的行动,从程序上讲,确实是无可辩驳的越权。
高育良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开了口。
“赵书记的话,虽然情绪激动了一些,但道理,是站得住脚的。”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像个在做学术报告的教授,“我们国家是法治社会,任何行动都要在法律的框架内进行。军队有军队的职责,地方有地方的管辖权,这两者之间,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界限。如果这个界限模糊了,确实容易产生很多问题。”
他这话,看似在帮赵立春说话,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
他把问题从“赵援朝该不该抓赵立冬”,巧妙地引向了“军地权责划分”这个更宏大、更无解的命题上。
这下,球又踢到了沙瑞金脚下。
你沙瑞金作为省委书记,是维护地方的权力,跟军队硬顶?
还是为了所谓的“军地团结”,牺牲地方的原则?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沙瑞金和赵援朝的身上。
沙瑞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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