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到了吗?整整一个下午,斯内普教授……他的视线范围,似乎总是以你为圆心呢。”
安比冈斯的脸颊刚刚褪去的红晕瞬间又涌了上来,耳根发热,下意识地反驳:“利亚!别胡说……他只是……嗯,职责所在?邓布利多校长或许嘱咐他留意安全……”她的辩解听起来苍白无力。
阿斯托利亚轻轻摇了摇头,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温柔的洞察和不容置疑的肯定:“不,安比,那不是出于职责的监视。是守护。”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却像羽毛般落在安比冈斯心上,“爱是勇敢者的魔法,安比。它需要勇气去承认,去接受,甚至……去冒险。我看得出来,你也一样。”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好友一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话语里的暗示已经足够清晰。
回忆的潮水缓缓退去,地窖起居室内温暖而宁静,只有壁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窗外雪花飘落的寂寥之声。安比冈斯靠在斯内普坚实温暖的怀里,手中翻动着相册,最终停留在那张抓拍到她意外接到捧花瞬间的照片上——照片里的她抱着一大束花,一脸惊讶和无措,脸颊绯红。
她一只手轻柔地抚着自己如今已明显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向后抬起,指尖划过丈夫线条冷硬的下颌,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促狭笑意:“西弗勒斯,老实交代,记得我接到利亚捧花的时候吗?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她拉长了语调,等待着或许会让她更想逗他的答案。
斯内普沉默了片刻,深沉的眸光从照片上移开,落回她亮晶晶的、闪烁着狡黠光点的眼眸里。他并没有回避,只是用那特有的、低沉而平稳的嗓音给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直接却又极其符合他风格的答案:“在想诺特家的那个蠢材,之前离你的距离过于近了。”——显然,他不仅记得,还记得相当具体的细节。
安比冈斯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在他怀里轻轻抖动,这个答案简直太“西弗勒斯”了。她拉过他一只微凉的大手,牵引着,将它完全覆盖在自己圆润隆起的腹壁上,感受着掌心下生命的温热弧度,语气变得柔软而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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