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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在听到林渊的回答后,都感到十分意外。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着众多领导和同行的面,直接质疑一位资深专家的认知有问题。
孙正清听到这个回答,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镜片后的双眼透出一丝不悦,开口道:“哦?说来听听。”
林渊没有在意对方语气的变化,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您问题的核心,是将二次覆烧技术限定在宋代官窑的范畴内。但这项追求釉色的复杂工艺,并非始于宋代,在更早的五代时期,就有了雏形。”
“不对!”孙正清反驳道,“五代秘色瓷追求的是通透感,与宋官窑的厚润非一脉,何来雏形?”
林渊的嘴角微扬。
此刻,他脑海中那被文道之气淬炼过的神识高速运转,无数储存在系统中的知识如同星辰般亮起,被他瞬间检索、提取、整合。
“孙老,您听过一件藏于东瀛私人美术馆,从未公开展出的五代后周时期雨过天青云纹秘色瓷笔洗吗?”
孙正清愣住,这个名字他没听过。
林渊没有停顿,像亲眼见过一般,说出那件瓷器的细节。
“那件笔洗,高七点三厘米,口径十二点六厘米,底足有三枚芝麻状支钉痕。其外壁釉色,是五代秘色瓷特征,清澈通透。但其内壁,却呈现一种介于天青与粉青之间的色泽,釉层厚于外壁,且有细微开片。”
“重点是,通过高倍显微镜观察,可发现其内壁釉层与胎土之间,存在一层厚度仅零点零三毫米的氧化隔离层。这正是胎体在完成第一次烧制后,工匠为追求内壁不同釉色,刮去原有釉面,二次上釉并覆烧时,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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