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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扶住摇摇欲坠的苏微,右手死死攥着那张生辰八字,指节泛白得像染坏的“月白色”。他看着阿竹震惊的脸,忽然明白匿名信的真正用意——不是为了揭发密道,是为了让沈墨的儿子认祖归宗,而这背后推波助澜的账房先生,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夜色漫过染坊的院墙,梅树的影子落在木砚上,像道扭曲的疤。沈砚知道,南京的风波刚平,苏州的暗流又起,沈墨的儿子、密道里的秘密、账房先生的真实身份……像未干的墨,正一点点晕染向更深处。
离真正的了结,还远得很。而那尊紫檀木砚里,藏着的怕是不止生辰八字,还有能让所有颜色重新染污的,更深的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