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铁屑的腥,与南京密道里的味如出一辙。
“虎符和染样。”守卫拦住他们,声音像磨过的石头。
苏成刚要递出虎符,阿竹忽然开口:“我爹说,暗号不止一样。”少年的声音带着抖,却异常清晰,“他说‘烟霞需配墨,方得正色’。”
这话是沈砚昨夜教他的。三爷爷说“沈墨做事向来留后手,若只认‘烟霞色’,未免太浅”,此刻果然见守卫的脸色变了变,对视一眼后,侧身让开了路。
苏成的瞳孔骤然收缩,脚步像被钉在原地。他没料到沈砚竟会让阿竹说这话,更没料到这暗号真的存在——沈墨到底还藏了多少事?
乌篷船内
沈砚透过芦苇的缝隙,看着阿竹和苏成走进水寨,忽然对苏微道:“你觉不觉得,苏大哥的脚步有些沉?”他从袖中取出片苏木,是今早从苏成的染材里捡的,断面泛着新鲜的绿,“这是新伐的苏木,根本不是他说的‘陈三年者’。”
苏微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兄长昨夜整理染样时,偷偷藏了块“墨灰”在袖中——那颜色接近水寨的石板路,更像是用来掩护的,而非传递消息。
“他会不会……”苏微的声音发颤,“想趁机带走阿竹?”
沈砚没说话,只是将那半块“雨过天青”塞进她手里:“按原计划,若午时未出,你就带着这个去见苏州知府,让他调兵围住芦苇荡。”他望着水寨深处隐约的火光,“沈墨的暗号里,‘墨’指的或许不是他自己,是……”
话音未落,水寨里忽然传来厮杀声,接着是阿竹的惊呼。沈砚猛地站起身,右肩的旧伤被牵扯得剧痛,却顾不上揉,抓起船板上的砍刀就往寨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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