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托我保管这个,说‘若有天他的家人找来,就交给他’。”
《军防录》的封皮上,贴着块“雨过天青”的染样,与木盒的锁色一模一样。苏微翻开一看,里面夹着张兵部的勘合,上面写着“沈墨为朝廷暗线,特准调动江南暗卫”,落款是当今圣上的父亲,先帝的笔迹。
真相终于大白。沈墨从来不是通敌,是先帝亲自安插在靖王身边的暗线,所谓的“北狄通敌录”,是他故意让靖王以为自己拿到了真迹,实则是为了引出兵部里真正的内鬼——而这个内鬼,极有可能就是当年构陷陈小姐父亲的人。
“靖王知道这个吗?”苏微的声音发颤。
尚书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知道。所以他才处心积虑想毁掉沈墨的名声,让这条暗线永远见不得光。”他指着《军防录》的最后一页,“这里记着内鬼的名字,你们……”
话未说完,窗外忽然射进一支冷箭,正中尚书的胸口。射箭的人身形极快,消失在墙外时,留下块“烟霞色”的碎布——是陈管事的记号!
“是他!”苏微的银绣针瞬间出鞘,却已来不及。
沈砚扶住倒下的尚书,右肩的旧伤被这变故惊得剧痛,却仍看清了他最后指向的地方——是那幅“烟霞色”幔帐。
苏微冲过去撕开幔帐,夹层里除了油纸包,还有块木牌,上面刻着“陈”字,与陈小姐父亲的私章分毫不差。油纸包里是封信,是陈管事写给靖王的,说“已取得尚书信任,待时机成熟便灭口”。
原来陈管事不仅是被要挟,他本就是兵部内鬼的亲信,当年构陷陈小姐父亲,就是为了替内鬼扫清障碍。
“快走!”沈砚拉着苏微往外冲,右肩的血顺着指尖滴在“雨过天青”的染样上,像朵突然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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