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只烧出个极小的黑痕,便被布料里的海菜灰灭了。
信纸展开,上面却不是什么阴谋,而是首歪诗:“江南染尽血,沈墨亦非洁。若问真凶处,兰草石下埋。”
陈管事突然尖叫起来:“是真的!沈墨当年为了取信靖王,杀过水师的人!尸体就埋在紫金山的兰草石下!”
公堂之上一片哗然。刘大人的脸色沉了下去:“沈大人,此事……”
“一派胡言!”沈砚还没开口,苏微已上前一步,声音清亮如钟,“我爹是水师的人,当年就是沈墨大人救了他!若沈墨真杀了水师,我爹怎会让我拜他为师?”她将袖中的银片拍在桌上,“这是从兰草石下找到的,上面的‘火’字,是靖王党羽的记号,分明是他们杀人嫁祸!”
原来她早让人去了紫金山,在兰草石下挖出具骸骨,骨头上的刀痕与靖王亲信的佩刀吻合,银片就是从骸骨手里找到的。
陈管事的脸色瞬间灰败,瘫倒在地:“是……是靖王让我这么说的,他说……他说就算自己死了,也要让沈墨身败名裂……”
真相大白。刘大人看着苏微,眼里满是赞许:“苏掌柜心思缜密,若不是你,今日怕是真要中了靖王的计。”
苏微却摇了摇头,指着桌上的“海晏蓝”样布:“不是我厉害,是这布好。它提醒我,再深的阴谋,也经不住踏实的色。”
南京·砚微染坊
傍晚的霞光落在晒布场上,“海晏蓝”的绸缎被染成金红,像片燃烧的海。阿竹和靖安正在给布匹收边,少年们的针脚越来越稳,兰草纹绣得有模有样。
“苏姐姐,刑部的人说,要给你请功呢。”阿竹举着块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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